
Monday, July 31, 2006
那些个生下的和没生下的

偶尔看看卡通

Friday, July 28, 2006
Wednesday, July 26, 2006
看名女人
名女人越来越多。能挣钱的女人也多了。
“家有小糠三合,不做上门女婿”。日本有句古话这么说,可见男人对于有钱有势的老婆,实在是敬而远之。电视里的名女人,媒体说到她们的丈夫,简直就是连一个影子都不及。女人评论:丈夫没用,老婆才会努力至此。男人评论:这男人,没出息,娶个老婆比自己强。------心里是妒嫉,脸上却是轻蔑。
为什么没有人羡慕地说:了不起啊,这么能干女人,给他娶到手。
可见社会还是要求女人低一点,弱一点,无能一点。
也有进步一点的男性,婚前说:你能干,我支持你。大胆去发挥你的才能,我为你骄傲。
看好,如果女人收入比他多了,不出半年,长至一年,一定就有危机。
于是男人改口说:你这样有才华,嫁我是委屈了。其实你不需要我,不需要家庭。不如给你自由,你可以放手去发展,不要把你的才华浪费在我这里了。
更为卑鄙的男人说:你能干,我不需要这个,我只要每天起来,有好喝的汤。隔壁房间有吸尘器的声音,有家的感觉。有人轻言细语,对我低头垂眉,让我回到家,可以松弛神经。哪怕丑些,也是可爱的。我们分开吧。
女人吃了一惊,原以为他会赞赏,结果遭到打击。心里忿忿地开始打算,分析他的性格,判断他的能力,算两人的星座血型,结果是------他没出息。不要也罢。
现在正是分手的时候。再晚几年就来不及了。趁早,自己还可以开个一次两次花。
于是,女人也开始忘掉,自己为了世间的喝彩,曾经不顾一切地工作、忽视了他。而开始正当地解释自己-------为了他和我们的家庭,我这样粉身碎骨地工作,他倒说出这种小气的话,还是分手拉倒。
世间男女,真是不能互相理解的,就连这个事实本身,也不能理解。都说:我懂。------懂了还会这样么。
女演员、美容师、设计师、酒吧的妈妈桑,现代女人活跃的行业越来越多了。天时、地利,一不小心出了名,媒体称她们为“成功女性”。其实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自己是多么需要关爱。
有一天,哪个有理解心的男人,给她们靠一靠肩头,说:我知道你不易。
恐怕她也就一头栽进去了。因为女人在心底里,还是脆弱,还是渴望有靠岸的一天。
从事真正喜欢的工作,和那些个空虚的浮名,毕竟是有区别的。功名说穿了也只是一时,寂寞不过的东西。
生活到底是什么。越是看得多,越是明白。
林忆莲的唱片《本色》里面,有首《铿锵玫瑰》,似乎唱的就是这个意思。
叹一声:咖啡比酒还醉,笑容比眼泪还累。
Tuesday, July 25, 2006
爱是不是作茧自缚

Sunday, July 23, 2006
江南应是绿多时

Saturday, July 22, 2006
用到彻底

分手总是难免的。

Thursday, July 20, 2006
传统难破

就像外国人以为华人都会做饺子一样,也有人以为日本人都会捏寿司。
其实,男尊女卑的思想,在日本还是根深蒂固的。
比如歌舞伎的世家,都是世袭,传男不传女。女儿只可以借点光去做女伶。演电视电影,级别就低了许多。------不比歌舞伎是国宝。
《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也是,当时表演戏剧的,只限男人。
相扑也同样。相扑的围圈,叫作“土俵”,只要先迈出去,就算输了。提到这个,一定很多人暗自好笑相扑人的兜裆布。这个很有讲究,只要被对方拉下来,暴露了私处,就算无条件地认输。所以他们都要学会尽量系得紧,不被扯下曝光。
力士们极其壮硕,不是肥肉,是五花肉。出于运动原理,早起先饿着肚子练习半天,之后饱餐一顿大锅的酱汤,各色蔬菜加上猪肉煮成。所以很多人在退役后,就开了这种ChanKo-NaBe,专门做杂烩火锅,据说味道不错的。
力士那么胖,小便也有专门的佣人伺候。一是够不着,二是显示身份。
相扑是国技。禁止女人踩进“土俵”一步。前几年,大阪府当选了女的知事(类似市长),举行授奖典礼的时候,很多老派的人,坚决反对女人上台。后来不了了之。可见排斥女人的倾向,非常严重。
正如西班牙的斗牛,也说古代是禁止女人入场的。
寿司也是一种传统的东西,只允许男人来捏。诓称:女人体温较高,不适合鲜鱼。其实骨子里是嫌弃女人。寿司的师傅,叫作“板前”,站在刀砧板前面的意思。捏寿司的男人手,几乎被神圣化。其实男人的手,也不见得干净到哪里去。
家常的寿司,是一种称为“散らし寿司”的,白饭加上醋、糖、盐的混合液,左手扇子,右手饭铲,一边扇,一边拌,这样据说饭粒晶莹闪亮。
饭凉了,再加入事先煮好的香菇、葫芦干、胡萝卜丝、笋片,拌匀。
最后面上铺上一层生鱼片、鸡蛋丝,点缀些绿色的豌豆荚或者紫苏叶,五彩缤纷,就可以了。
日文说,食物是用眼睛来吃的,就是指料理的配色,和器皿的讲究。
也是先人智慧,醋可以保鲜,夏天很开胃。而且颜色漂亮,一般在三月三的桃花节,家家都会做这种吃食。因为不用手直接接触食物,所以是女人来做。
日本女人地位还是不高,就业也不平等。要休产假,一般都会遭到变相解雇。唯一的安慰,是婚后掌握财权的,大都是太太。而且由于专心育儿的比较多,所以孩子亲近母亲是多见的。反过来说,男孩长大,恋母倾向比较严重。父亲的影响,在家庭中是淡薄的。
好友成子的孩子们,小时候每到星期天早晨,见到他们的父亲在,开口打招呼就说:“您又来我家玩了么?欢迎啊。”
#不太擅长写这类社会的东西,将就着看。也算回答了大家关于寿司的一些问题。
Wednesday, July 19, 2006
打扮,扮作快乐。
七月,有很多好听的名字。
七夕月,七夜月,爱逢月,文披月,兰月,女郎花月,穗见月,秋初月。
今年却是无尽的梅雨。
因为一些琐事的不快乐,去弄头发来散心。
男人不开心,是去摆弄机器,做木工,洗车。
女人,吃,买,打扮。
常去的美容院,叫Hearty。不巧店长回家生孩子去了。所以就很麻烦要告诉她们自己的要求。店长是知道我的,冬天短发,夏天烫头,春秋长长直直。
什么样的?被问了,也就大言不惭:梅格·瑞恩。
是第一部电影里的长长松松的样子,还是后来的短短卷卷的样子?回答后者。
不喜欢男的美容师。感觉暧昧。尤其是这个行业的男人------男孩,都小。漂亮得英气逼人,不敢那么一头泡沫地给人家看。额头的粉也会给洗掉。
好在日本的美容院,大都是仰卧洗发,然后她们会给你蒙上眼睛,避免对视,方便她们打量你。所以太帅的男孩,是会紧张的。花钱是要放松的。于是只去女人的店。
烫发要9,000块。剪头发4,000。因为贵,所以最近开了一些速食面那样的店,一个吸尘器似的机器,不问青红皂白,一个头一千块,10分钟完事。没敢试。还想见人。
每经过这种店,总是想起《米老鼠和唐老鸭》的一段。鸭子去做头发,坐上椅子,不小心屁股朝天,机器也不看,就拿皮带把他固定起来。肥肥尖尖的白屁股,朝着上面,戴水手帽的鸭头,在底下。机器人的铁爪子,把他洗得一屁股的泡沫,冲得稀里哗啦,剪得光光溜溜,再拿电吹风吹着他敏感的部位,鸭子乱叫,鸭毛满天飞,就是挣不脱那根安全带。最后梳个三七开,根根细致入微,贴切地贴在臀上。看到这里,已经笑得要死。
机器还在折腾他。一把把他翻个个儿,不由分说皮带扣好,继续给他擦皮鞋。可怜的鸭子,满嘴鞋油,给刷得眼冒金星,乌黑锃亮,好比天使光环。
欢快的节奏,音乐不停,到这里,手风琴呼啦一声,皮带松开,鸭子落地,上下是颠倒的。鸭子重又往黑头上扣水手帽,丝带飘飘,他眨巴着黑暗里的眼睛,一脸沮丧。想着怎么去见他的戴西小甜心。
迪斯尼是百看不厌的。想到这里,头发也做好了。感觉可以换一个心情,心里那些灰色的东西,跟着头发,细细碎碎地被剪在地下。
两种男人,是好看也不好,不好看也不好的。
一种美容师。一种牙医。
附近新开业的牙医,刚刚出道,木村拓哉似的美少年。结果男的不喜,女的怕在偶像面前张嘴。只有一班小朋友客人-------她们的妈妈,借治疗小孩子,自己可以神定气闲地在边上看他。
所以男人好看,有时还真不方便。另女人驻足远观。其实有些清洁感就可以,不要把女人给比下去了才好。
Monday, July 17, 2006
也谈寿司

Friday, July 14, 2006
狐狸嫁女儿


Wednesday, July 12, 2006
葵科五瓣花

解袂告离,云往风飞。
Link里面的有个链接,链接不上,但是没有删除。
因为自己也很突然。这个人忽然不写。并把博客完全地删除。
写了两年多的文章。其中很多诗,令人爱不释手。很多文,令人忍俊不禁。
才华与痴狂,跃然纸上。
读着他的文,会想,这是怎样一个人呢。
一样地写着字,感觉到写字的寂寞。因为,写字是一个人在沉浸。在吐着心里的话。咬噬着思想。
是不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有亲切感。
因为有人问起,说无法链接,所以解释一下。但是真的不愿意就这样删除。即便放在那里看看,亦是好的。就感觉,什么时候,忽然点击一下,就有熟悉的蓝色网页跳出。感觉还会。
引用一句他的文:不留在眼前的,已留在心上。
Tuesday, July 11, 2006
浴衣,和服


相对一般的和服来说,浴衣是纯粹穿了纳凉和玩耍的。
一般质地为木棉。上了重浆,脆脆的,一展袖如同一只花蝴蝶。因为浴衣的花样是那么繁多而漂亮,颜色又是鲜亮,穿上浴衣,手指头钩个和式的小袋袋,拖双木屐,那是巴不得哪里有烟花大会、缘日、于兰盆节的跳舞会···
好的和服一定是手工缝制。
以前也做过和服。料子如同一卷一卷的画轴,宽度固定,就是半个身幅。裁的时候不用划粉,只是用一把薄薄的象牙色的笏状的工具,轻轻做些十字记号,划过就有一道亮痕,做熟了都不用多看。
浴衣长大,每条做缝都极长。是用一把小小的夹子,夹住另一头,挂于门把,自己屈了膝盖,在榻榻米上,一针一针快得看不清地扎过去。照样匀整。
有时候,看着那些浴衣的花样,如同精美的日本画一般,简直爱不释手。
古代的浴衣,多为白布蜡染的蓝花。现在只有旅馆的睡衣才会这么素。穿着玩的,一定花俏夺目。
说说花样的种种吧。几种搭配:
深青色的底,大朵朝颜,或天蓝或粉紫。中心有放射状的白色星星。
粉红色的底,嫣红的樱花。加上花瓣飘落。
墨黑的底,紫色的橘埂花。带点月色。
淡色的底,石竹花。小家碧玉般。
黑底,大朵雪白的百合。
深青,夸张的巨大菊花。
长长耳坠般的紫藤花。小元宝似的花串,坠得随风飘,弯弯的。
蓝色紫阳花。绣球一般,细看有无数小花聚集。
绯红的波斯菊。娇艳。
花纹多为写意,图案化的花样,如同传统的家纹绘法。
近年又有两个极端,一种是现代的玫瑰,向日葵。或者故意勾勒成白底黑线条。
另一种是复古的倾向,比如椿花,市松模样(错开的方块),竖条纹,大正浪漫似的菱形花纹。
还有动物。也是尽力画得传神可爱。
比如月亮兔子,月亮奇大,晕黄。
白兔芦苇花,有些秋天的气息。
蜻蜓,翅膀就像毛笔的一捺。四笔即成。
金鱼摆着丝巾一般的尾巴。
蝴蝶翩翩。浓淡相宜。
男人喜欢和服。女人陶醉于穿着和服的自己。
穿浴衣,头发梳起来,盘不来好看的头,也可以编辫子、扎马尾巴,清爽即可。 淡妆,几乎透明,只蘸几滴唇彩。
最最重要,是穿时,后颈不可拉紧,拿个拳头量一量,让后领坦下一段,露着雪白脖子,看下去遐想万分。
穿和服时,是不穿内衣的。怕胸部形状破坏整个线条。古代人穿和服的时候,甚至不穿内裤。所以江户大火灾的时候,烧死很多不肯跳楼的女人。
正式和服的腰带,系法很严格。浴衣则有很多花式的打法,可以是个蝴蝶结,可以不对称,可以垂下一段···
古装戏里面,常常有这样的画面,男人拉住腰带的一头,女人转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身后长长的裙摆,露着和服的里子。无比性感。
和服是美丽的。
#图片中,连小狗都来争妍。还像模像样地扎着腰带呢。只是我家的TORA喜欢光身。
Monday, July 10, 2006
彼岸花 〈十三〉
如果说,做爱之前,女人瞻前顾后,警惕、自持的话,那么,做爱之后,女人就开始不理智了。
男人恰恰相反。想要一个人的时候,不惜一切,几乎可以不要脸面。之后,却开始考虑现实的种种。
无疑,他们在一起十分的美妙。
广司承认,自己开始迷恋她。
香里则觉得,在他面前,可以释放另一个自己。
有时候,他们觉得,两人本是同类。有些话,不说却已知晓。于是他们就不用那些世俗的对话来印证互相的爱。只是沉溺。放纵。
前提是,广司把她视作家庭的平行。
香里则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只是一个过渡。绝不是终点。
有时候,广司会来她的住处,也不一定每次都有瓜葛,有时候只是在一起,同一个空间的空气,就很满足。几乎所有男人,对于情人是说真话的,多过家里的人。因为,互相之间没有任何的承诺,只有以真性情相见,才是公平。他们真是要好的。
晚上,广司回去以后,香里打了个电话给家里。
“妈。”
“今天怎么想着打电话回来啦?你爸爸今天出差去了,后天回来。”
“哦。你们都还好?”
“明明上了幼儿班,认生,每天都不肯去。”妈妈在一头嘟囔。明明是哥哥的孩子。哥哥结了婚,本来结在父母的住处一起,一直说要买房,又说房价涨得厉害。老人家又不太喜欢分期付款,好象漫长人生,从此背了一屁股债的感觉。他们是只懂积蓄,不懂先拿来享福的人。
“房子怎么样了?我看只会涨,要等跌价了再买,恐怕等不到唷。”香里漫不经心地。这话说过很多遍了。
“忘了跟你说,隔壁新村要拆,期房的价钱很合算,就订了。我们贴他们一点,凑凑倒也有了。”妈妈兴高采烈地说。
香里随便问了几句,没有特别要说的,就挂了。
想起上次在家,看的连续剧,不知结局怎样,忘了问一声。走之前的晚上,看着电视,总是想,明天,我就看不到下集了。
妈妈却在厨房给她煮东西吃。说:多吃点,带在肚子里去也是好的。
香里常常表现得异常烦躁,说吃不下,不好吃,味道做的不好。
妈妈就眯着眼,站在饭桌旁,问哪个的味道差了。解释这个菜是这样的烧法,那个肉,不是熟识的师傅那里买的,所以味道差些。
有时候香里不明白,为什么长辈总是不能理解自己的这种表达方式。其实她是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今天多吃了一肚子,也不是一直就不饿了。明天还是要自己去应付的。
她不知道妈妈他们是不是已经习惯她不在家。包括买房子,自己也是催他们的,但是忽然听说买了,又有点怅然。自己原已不在他们的打算之中。
而自己将来,到底要住在哪里,做着怎样的工作,是要看和谁在一起的。香里没有太多的雄心壮志。爱了谁,我是一定甘心跟着他的,随便到哪里。
-------但是,广司一定不是那个人。
如果,万分之一的可能,真的在一起了,起点就是负数。日后的柴米油盐中,激情淡去,怎么都会互相埋怨起来。她害怕。害怕自己被他厌弃的那一天。“原来娶了你,和之前的太太是没有分别的。”他会这样想。然后再去找另一个香里。
不知广司到底在想什么。
广司什么都没有想。因为知道没有办法取舍。所以他就姑且着,看起来香里也没有当真的要求,这样对她也好。总有一个值得的、没有负担的人,将来好好地娶她回家。
但是为什么最近,想到这个,心里就有些痛楚。不是自私,就是不愿想象她长大,离开他,嫁人。他舍不得。
对方再好,他都舍不得,因为他觉得,自己除了有太太以外,爱得深不深上面,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也就是他自己觉得而已。
世界上没有绝对不好的人。即便是坏人,都有一些正当的理由来说给他自己听。令他自己振振有词,问心无愧。
旁人眼中的广司,不知又是怎样。
但是香里是袒护他的。如果他丢下妻儿来就她,她也不喜欢他这样绝情。这样想,小小地,有些虚荣心满足的感觉。
Sunday, July 09, 2006
生于七月八日

Saturday, July 08, 2006
十年怕草绳
彼岸花 〈十二〉

Friday, July 07, 2006
蛇的故事

Thursday, July 06, 2006
彼岸花 〈十一〉

Wednesday, July 05, 2006
失落的风铃

Monday, July 03, 2006
随想

Saturday, July 01, 2006
朝闻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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