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受伤的女人
指甲里扎了一根刺,很深,而且是木头栅栏的烂木头,怎么也取不出来,只好去找外科医生。
医生看了看,说会很痛,要剥一点点指甲,一定要打麻醉。
给他打。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麻醉针也很痛,希望谁发明麻醉的麻醉。
两天不能沾水,回家数了一下碗,看不洗能捱几天。
痛。把手提高到心脏以上的位置,做成芭蕾的手势里里外外走,像某种奇怪的宗教。
打字写字都痛。加上麻醉的质量实在不错,晚上睡得又早又香。
007里面那个无痛麻醉-----滴在手帕上,捂着鼻子的那种,原来还没普及呢。
医生的职业真好,把患者搞得这样痛,我还连声道谢出门。
据说学医的,胆大的在外科,心细的在内科。
医生一般地位比较高。
但也有一个医生朋友,是妇产科的。年近花甲,喜欢学习。可以用日本人少有的流畅英文,整段背诵林肯的演讲。说,日本的政治家,在感染力上,显然差了很多。
问过他一个外行都关心的问题。因为他的科很特殊。就是-----
看了那么多患者,不会影响到自己吗?
他说,我看患者,是戴手套的。太太不用。
日本生育率降低,妇产科关门的很多。老医生也休业了。几十年来,不敢出远门,尤其是在月圆之夜,更是出生高潮。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去云游四方。
有时候很想问他曾经每天面对的那么多“生”,有何感悟。
想想作为职业,可能某些感动也就职业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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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comments:
可怜的aki,你必须更担心点儿啊!!
在西方生育率也降低了!
对啊,你太太好些没有,希望她尽快康复,为国家作贡献!
手痛还能写这么多?
哦,天! aki没有洗碗机?手还疼吗?十指连心啊。
怎么会想到去抚摸木栅栏?而且那么九纹龙!
杨小过,
我写字是犯瘾。
包扎已经习惯了,打字怦怦有声。而且指头大了,一次摁俩。
hawkeye,
哦,天!我以为你是意大利朋友的口气!
院子里的有一排木栅栏,我的水管子挂在那里,早晨匆忙,一下子就扎在指甲和肉里面了。
洗碗机,我地,没有。
aki姐,几日不见,内容丰富呀!手没事了吧?我今天好像是健康了许多,祝你也早日康复!
ありがとう!もうパソコンを打てるから、いいよ。^-^
留着你隔夜的吻
感觉不到你有多真
想你天色已黄昏
脸上还有泪痕
如果从此不过问
不想对你难舍难分
是否夜就不会冷
心就不会疼
颤抖的唇
等不到你的吻
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希望希望希望你会心疼
我害怕一个人
为何不肯
轻轻唤我一声
安慰容易受伤的女人
为了你我情愿给一生
你的眼神烫伤我的青春
黑夜里不敢点灯
是谁让我越陷越深
让我深爱过的人
越来越陌生
杨小过还真是个王菲迷。
这个歌是日文过来的,原唱叫作《口红》。
“涂抹口红的动作,
越来越熟练。
。。。”
是中岛美雪的歌,----我一直喜欢的歌手。
原唱有种沧桑味。
不敢,我在菲迷面前只算个菜鸟。
只是觉得好多歌曲似乎很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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