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30, 2006
理想的生育
依旧光彩照人,比年轻时候,又多了一些自信和成熟。很是羡慕。
更喜欢她的是,去银行领了两个种子,生了两个宝宝,一晃已经很大。
在我们谈着恋爱,闹着分手,复合,离婚,插足等等的时候。----她居然不动声色地自己设计着家庭。
常有朋友说:婚结不结倒无所谓,孩子一定要生。天赋功能,不用岂不浪费。
对也对,只是现代女人,已经很少为对方死心塌地,牺牲胸脯,身材,睡眠,皮肤,只为愿意发扬光大他的DNA。
而且,有眼无珠,碰得不巧,遇上负心郎或者慢慢觉得不值。于是快刀斩乱麻,当起单身妈妈。一边喂奶一边上班。有点积蓄或者分手时捞了一票倒也就好了,就怕奶粉钱都无着落。
忍气吞声,为了米钱姑且着吧,渐渐给男人看出弱点,爬到你的头发尖尖上。你专心育儿,无心恩爱。他去找个有心的。
指望他人,终要落空。只可惜世间如朱迪・ 福斯特的少之又少。自己是博士。拍个戏就有大把钞票进帐,还有续集。够她宽宽裕裕过个好几年。
唉,拍电影是不可能了。有什么办法一攫千金,让我昂头挺胸,去银行挑挑捡捡选它一瓶,生个十个八个。
其中有美貌女儿,大了与我做姐妹花。有英俊儿子,女孩子们都来讨我的好。还有个把天才,学业有成。我要靠我的横财,来抚养他们衣足饭饱。
----等他们长大,个个都有幸福家庭。
我是这样地矛盾!
动手做一道甜点:Orange pearl

旧历的新年。过了12点都没有电话来恭贺新禧。到了夜里两点,忽然有越洋电话打来,说:新年快乐呀。----听了就哽咽起来。
也不为什么,好象一直以来,眼泪都是存在那里,有句话来引一引,就热热地出来了。
剥了一个伊予柑来吃。剥下来的皮,香香的,不想就这样扔掉,就做了这道甜点。
做法很简单:取甜橙的皮也可以,2--3个。
1,剥下来的皮,不用马上切条,大片地在水里泡3小时。
2,锅里放上新的水,把皮放进去煮,沸腾后3分钟,把水扔掉。
3,换了新水,再煮。再扔,再煮。重复3次。
4,把皮切成5mm左右的细丝。
5,锅里放100cc的水,加很多白砂糖,常常搅拌,煮到水干,粘粘的。
6,摊开在网上晾干,半天左右。
7,洒上精致砂糖,就是granulated sugar,沙沙的那种。
可以就了红茶或咖啡来吃。营养很好。至少比薯片要健康百倍。而且不用本钱,减少垃圾。
新的一年里,还是要这样事必躬亲。在衣食上面,我永远不厌其烦。
Friday, January 27, 2006
最恐怖的电影


真的是很恐怖。如它的名字一样,尖叫个不停。
剧本和另一部《Last summer》是同一个人所写。但在情绪的调动上,前者更胜一筹。Scream共拍了三部。部部惊心动魄。
它的好,在于人人可疑,你猜了这个猜那个,这种疑心直到他们也给杀掉,方可打消。---还怀疑他们装死。恋人,父亲,保安官,同学,朋友,路人,个个说话都是言外有意一般,让你找不出真凶。
一边看,一边回头看自己背后,有没有人步步逼来。
有人说恐怖片的经典还是《十三号的星期五》(Jason)或者《Dream master》(Fready)。那个自始至终知道谁是杀人鬼,所以怕也是有限的。
还有一部,构思极好的,记不得名字。是几个摄影系的学生,为了暑假的作业,去到荒地野营,顺便证实并拍摄当地居民的恐怖传说。图像是手提的简陋摄像机所摄,也没有太多技巧,但是你可目睹,你的担心一一得到证实,他们一个个不明不白地死去。直到最后一个人,也没有作为活口留下来。最后的一幕,是摄像机掉下来,拍了一地的沙子。结束。
看完之后,想了很久,都搞不清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这种恐惧,真是到了极顶。
我看恐怖片,故意都是一个人看。为了恐怖才看的嘛。
Thursday, January 26, 2006
I work hard.

招收中国的技术工来日本。皆大欢喜,大家有钱赚。我本就是和平,博爱的人。事实上,这份工作使我的耐心前所未有地好。
通常,必须在两周之内完成生活指导,教会他们起码的生活会话和专业用语。只有呕心沥血才可能。有朋友说,杀鸡焉用牛刀。不对的,只有牛刀才这样快。
这又是一批新人。工种关系,女性居多。三天前,她们告别了父母,爱人,甚至小婴儿,来到这里。合同签的是三年。
这份工作一做已经五年。每年三批。所以就像是踩着滑轮的荷兰鼠,永远停不下来。
三年,他们可以赚到一辈子也攒不起来的财富。但是,很多情况,当年坚信的爱情,因此暴露出脆弱与浅薄。回国后分道扬镳的有一半之多。
很多妻子,不停地寄钱给家里的丈夫,以期他的守节。结果往往是失望。---寂寞,有了不劳而获的钱的男人,还能做什么。
也有的女子,爱上同在此地打工的男人。也难怪,远在家里的人,已经在她的世界以外,没有一样可以懂她,帮她。----爱,离得太远,也是问题。
我们的规定,禁止恋爱。也许,有的也是出于内心之深爱。但是,一切必须否定。我们起草合同:宣誓不谈恋爱。---她们签上,并违反。屡禁不止。
很多时候,我们看别人的恋爱,犹如笑话。但是轮到自己头上,就笑不起来。还不是一头栽进去。
所以说,爱一个人,就不要放他(她)走得太远,太久。时间和距离,并不象我们所现象的那样,轻易可以跨越。爱情需要朝朝暮暮。这些,不是考验,是障碍。
Monday, January 23, 2006
温泉ーー夜空の蛍
飛騨人形ーーサルボボ

买了几个现代的拿縮緬(ちりめん)做的彩色衣服的サルボボ,挂在包上,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游客了。
日本的小东西,最是精致可爱。店员拿深蓝色白花的小纸袋来包装,也是好看的。走街是自由活动,我们装作走散,快快地去看我们的东西。传统的绣花,发夹,玻璃珠子。。。 s看中一个银戒指,要买,我说戒指不要自己买,不作兴的。我什么都是自己买,除了戒指。她想了想,放了下来。
s大我四岁,圆脸,弯弯的眼睛,很细致的唇。不愁嫁的,只是太自立,已经觉得婚姻太烦,总是女人吃亏。
吃了一碗荞麦面,看到帘子外面有一起的人走过,昨晚的人,后面紧跟着一张毛皮。哈,缠来缠去,看戏一样。
旅行的好,在于回来了,谁都不当有过这回事。
所以今天,我们照常接着电话,说:您旅途劳顿,辛苦了。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嘿。
雪在林梢

很多社长,听说我们几个事务员也参加,而且有男女共浴的项目,就很踊跃地来参加。
日本对于男女,在工作以外,是非常地不见外。借以沟通感情,促进生意。头垂钓,我们是米糠。
住的旅店,是传统的日本式,窗外是这样的林子,和雪,山。
脸不洗,怕洗了不认得。那些老阿姨洗过了我们不敢瞎认。怕叫错了失礼。腰身又是千篇一律地粗壮。先在室内各个池里泡暖了,再出去,最后是共浴的地方,之前有一处给你围了绿色的布,以防走光。我和s拼命地裹紧,小揿纽一个不漏地揿上。眼睛的余光看到一起的寡妇老板娘只扣了一两个,还要松一松的小动作,偷笑。
去到那里。秃头的,瘦小的,偶尔个把过得去的,涉水进前来,想起一句“磨刀霍霍向猪羊”。已是晚上,绿色的水,蓝色的灯,从下照上来,使我们像仙女,他们像鬼。
据说他们等了很久,因为跳过前面几个池,直接来泡这一个。所以头上蒸气腾腾。好象涣散了一样。说要晕了,再去最后一个“秘境之汤”吧。走一段晾一晾。
来得正好,反正任务已有交代,我和s扭头往回跑。一路跑回房间,只等开饭。
席间有酒。日本酒和啤酒交互着喝,s好酒量,不醉的。不吃一口菜。我是先吃了鱼肉,再去筛酒,所以也是不倒。
叫了两个专业的叫コンパニオン,原则上只陪酒不卖身。其实酒后就不管去向了。几个手脚不好的已经上上下下拿捏一通,又说内衣有垫子。一个已经很老。我和s笑说,总不比你们老,将就着用吧。一个稍年轻的叫“由美”,缠上了最好一点的一个,贴得只剩脚底心贴不上去了。
有善歌的阿姨在唱演歌。有风流的老太太去拉我们的头。哎,他也和我们一样。而且男人不能拒绝女人。看她连成一片的胸和腰粘粘地贴上去,说跳舞。头的手抖起来。-----入管处来查的时候都没见他抖过。
好不容易闹完,又有好事者叫嚣:房间安排不合理,要混合抽签。差点要晕。一般旅馆都是大房间,四五人同住。
说服他们如果需要,自己另去开。
然后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上台去鞠躬说谢谢各位,下次我们还要举办类似活动。实在是很好。
曲终人散,我和s相依为命,只求互保。刚才那个和由美来来去去的社长说,由美已经发了信在他手机上,不懂操作。请帮忙。真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是平时太熟的人,再出色,也没有感觉。我们帮他输入:我们的相识,是奇迹。
磨蹭了一会,回到房间,已是鼾声大作。
过了50的胖女人,不叫女人,不知叫什么好。
平湯大滝
千山鸟飞绝。
Friday, January 20, 2006
P.S 我要去Heaven
有人偷偷来问,没听到过对方说过什么。更不要谈说的是哪一国的感想。
回答:两种可能。
1/ 很多女人以为说出来不够高贵。
------记住,男人永远不会多嫌你此时此刻的大胆。让他自信一点。因为我,一向矜持的她居然这样。精神上的爱,油然而生。
2/ 是你真的没有让她放得开。还未到heaven。
身体的爱,和精神上的爱,是分不开的。男人沉浸起来,会爱得不可收拾。女人开始并不觉得如何,做得好,有了感觉,就稀里糊涂真的爱起来。
身体和精神,就像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两者交错并进。
写blog并不忌讳这个话题。因为不是书本上可以学到。每个人千差万别,感性和知觉都有不同,还须基于实践与经验。自然科学日新月异,唯有男女之间,万古不变,依旧是爱了,不爱了,说着痴话,吵着架。----所以我们才是人哪。
不论男女,只活一世,做也有限。仅限一世的智慧,而已。千年前至今,应该没有大变。今后也变不了多少。
所以,这个话题是永久的。长存的。虽然我们得偷偷地看,偷偷地谈。隐姓埋名。
Thursday, January 19, 2006
欺人太甚
吾好锦衣

现在中国的百货店也很早就开始清仓。说是清仓,积压下来明年还是照样地当新货卖吧。上次去故地----徐家汇的太平洋百货,居然没有当季衣服。青黄不接。品味也不如从前。店内音乐,以前终年地是那首sukiyaki的 「上を向いて歩こう」。百听不厌。适合各种心情。
倒是虹桥百盛,地段又好,货也比较对周围的层次,所以后来居上。附近写字楼里青春姣好的女孩子,很多抱着赤手空拳打天下的理想,出来买衫使自己看上去像个白领。她们流行刷卡。稀里哗啦地签上请人设计过的sign。
从来我只抓现钞。日本的钱好,面值大。去到中国,钱包鼓得吓死人。还说领导不肯发行一千块的大钞。不知何故。
前几天去了附近的APITA,因为那里有BENETTON的专卖店。是我喜欢的牌子。去年冬天,看到一条长裙,薄薄皱皱的料,橙色茶色黑色交杂的条,真是很喜欢,只是要一万多。等它打折时,已经没有了。有钱人先买了去吧。而我还在想拿它配什么样的靴。
好在还有毛衣。BENETTON的色彩感觉真的是好。它的绿,没有一家比得上。近年又喜欢它的玫红色,照片上有。衬得脸色雪白粉嫩。买了短袖。三月就可以穿,刚过了冬天展露的手臂,知道会很sexy。 黑色开襟毛衣,配了黑色绸衬衫来穿,露出一波一波的花边。绿色那件,很高的领,小小的纽扣一路扣上去。考验男人耐心的设计。
散财回来把帐登在“家计簿”上。用的是免费的电脑软件。
很多人记账是为了节约。
我只是让自己花钱花得理直气壮。

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女人的生理
今日全体同事生理。谈到内用棉条。
记得有次旅行在中国,应急在便利店买了Johnson&Johnson。拆开一看,差点傻掉。用惯了日本的,小小的枪一样,棉条内藏在里面,外壳是滑的塑料,进去了再出膛。virgin都好用。美国的Johnson,花了我半个小时,浪费了三根,腿翘到座椅盖上,双手象杀过人,都没有安置好,还是滴滴嗒嗒地出门去。
日本人的东西,研究再研究,很佩服这一点。这样的国民性可以造出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
同事Y怕放不进,说没试过。S说缺了此物不行。我因为常常当众发言,所以关键时刻,还是千辛万苦地塞一下,一劳永逸。
只有一次,出门购物。忽然一看不好,赶紧去化妆间。----怎么办?
人在要紧时候还是有些智慧。脱下来,旁若无人洗了那块,拿到干手机下去吹。其他如厕的人,不敢正视,手也不洗就逃。
发现,有时候,做了羞耻的事情的本人,不慌不乱,旁观者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建议:哪怕你的爱情现场给先生太太撞到,千万不可从实招来。理直气壮,他(她)也拿你没辙。因为心里本不想承认是事实。
抓的比被抓的更尴尬。
我要去heaven.
做爱时女人说的话,标准的应该是:死ぬ(要死啦)。
精神分析家认为,高潮的愉悦,使生与死的本能合二为一。
但是最近,说“要死啦”的女人少了很多。比较流行的是「イク」(去)的说法。去,去到哪里?对男人们来说,不可理解。
德国女人叫道:“那个去也。”不是我去也的Ich gehe,是那个(Es gehe)。
美国女人叫道:Hot goes!热的东西走了的意思。
还有别的解释,从惯用表现的“I am going to the heaven”引申为“去天堂”。
日本江户时代的经典黄书中是:極楽へ行ってしまいます(我到极乐世界去啦!)。多为犯禁的和尚尼姑所用,和美国人的“去天堂”有异曲同工之妙。
总而言之,女人在这样天大的感动面前,万国共通,差不多的。
没有提到中国女人。因为国人比较含蓄。提倡意会,不可言传。好东西,不可以说。
问中国朋友,最近有否?-----有时都会挨打。一样是日本女人,多半如实招来,一次不少。还要夸张点。
哪里还有胆子去问Chinese women,你当时说了啥?
中国近代,把色情看作洪水猛兽。结果真的成了洪水猛兽。还是平时多放在嘴上说说得好,倒也不过如此。还可切磋琢磨,教学相长。做都做了,哪还有什么“不可言”!
Tuesday, January 17, 2006
花点心思
马
生命之轻
Monday, January 16, 2006
约翰·列侬

是纯种的英国猎犬。散步途中,夏天追着青蛙,秋天追着蚂蚱,冬天跑进割完的稻田,追麻雀。 永远长不大的少年一样。
老是记不得他所属种类的长长名字。只记得介绍他的气质的一句话:这个种类的狗,寂寞可以致命。
主人说:出门超过3个小时,回来一定看他发了疯一样,打翻了垃圾桶,拉掉了台布,扯破了拖鞋,听到开门的声音,就象以为永生不见的重逢,跳着蹦着亲到脸上来。三个小时的限度,准得超过钟。
他的妈妈,取名叫他:John Lenon。不知是因为怕寂寞,还是脚上长长的毛,象列侬的裤腿。
妈妈给他去店里拍过写真集。还相过亲。
今年是狗年。爱狗朋友一律印了自家狗照片在贺年卡上满天飞。
狗真的是喜欢下雪的。想起一句打油诗,咏雪景: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真是形象。
Sunday, January 15, 2006
家有恶妻
朋友家有恶妻。恶得影响到脸面,工作。问我该不该离婚。我回答他:
你问到我怎么建议你。其实不用建议。自己想。你现在太乱。
女人说分手,往往经过无数反复,但是,决定下来,就不会再回头。反过来,男人轻易说分手,实际上不会那么容易就分。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后继有人。
很多现代的夫妇,没有了爱,依旧持续着形式上的婚姻。换而言之,这个程度,足够维持婚姻。即使心已不通,互相另有所爱,还可以保持形式。就是说,现代夫妇,已经空洞化。
常常有看到老夫老妻,坐着晒太阳,互相说“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这样的景象,很多人感叹说美丽得像画一样,自己老了希望就是如此。我是讨厌的。那只不过是互相都没有别人来爱了,惊觉只有垂垂老矣的自己和老妻在这里了,而已。不相信。
你不是一个没有感情就过不下去的人,生理需求也会闭着眼睛去处理。说得刻薄一点,你不怕没有爱。这一点,其实是说贪玩的男人,倒是一直在追求的,他们追求心动。有责任心的男人,他可以为责任去做任何事。
有时想想,觉得人其实很有智慧,真正要紧的问题,我们会绕道而行。至少男人们对于婚姻问题,为什么避开本质,支支吾吾。因为如果去想,我们为什么要做夫妻,认真地想了,说了心里话,结果往往产生决定性的龟裂。
所以说,男方和女方如果失去了离婚的力量和勇气,只有绕过本质,以假面来过下去。这也是我们活下去的智慧。
事实上,这样持续着的夫妻为数不少,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假面夫妻,是心知肚明的共犯关系。
婚姻,看似好,其实真的是很可怕的一桩合同。从结婚那一天起,永远只许爱对方一个人,包括做爱,也只允许这一个。万一违背,社会的谴责将像枪林弹雨。
二十岁时喜欢的音乐,电影,小说,到了三十,四十岁,忽然感觉无聊,讨厌起来。同样,二十岁时所认为的好配偶,跟随年龄的成长,再也爱不起来,甚至厌恶,都有充分的可能。
音乐小说等等,口味改变,谁也不会来指责你。而你自以为成长了,不爱了你的配偶,社会马上来指手画脚。真的是不讲道理。
因婚姻而精疲力尽的丈夫,和因家庭琐碎而操劳的妻,都是善良本质的最好证明。
现在你只需冷静地想,她是否影响到你。而不是你还爱不爱她。你们两个人的问题。不,是三个。
几乎可以想象十年后的你,感叹有得有失。不管你今天作何决定,但是再也回不到原地重新来选择。而再要选择,又会感叹,何必当初。
人的一生,慢慢地,就这样过去了。
我的朋友,就这样给我越搅越乱。
Friday, January 13, 2006
冬天寂寞
很冷,冷得什么都懒得想。只想坐在炉子前。又是要下雪的天气。
小的时候,冬天最喜欢坐在灶下,拿一把稻草圈成q的形状,一个接一个地送进灶膛。看它红红的火,稻草飞快地变形,化成炭,再加一个。
炒菜要旺火。煮饭要过了一会儿再回把火。烟囱边上还有利用余热来热水的地方。
脸给印得红彤彤的。很烫。有时就那样睡去。
梦里妈妈回来了。
---小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别人再好,总比不过妈。
当年奶奶很尽心地带着我,没有教识字念书,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里,河边总有忙不完的活。奶奶在“锄禾日当午”,我在拔草捉虫玩。觉得入目之处,只有美丽自然。天地空旷,岁月悠悠,自己永远长不大似的。
太阳落山,天已渐黑,后院的草上已有露水。妈妈却还不回来。很多年后还鲜明地记得等妈妈回家的焦急,好象回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扑上去,一抱,就是整个世界。
多年以后,对于感情上面,好象也是如此。宝马香车,自己可以努力去赚来。渴望的,仅仅是有一个人,日日夜夜地爱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时时刻刻来拥我入怀,说:有我在,你可以睡着了。
为什么这就是奢望呢。
狐狸精
新年去「初詣」。就是今年第一次去拜佛,附近的千代保神社,供的是做生意的神---一只狐狸精。祈求生意兴隆。家庭是不保的。从没有求过家庭。以前就是。因为不曾有信心和另一个人有生之年共命运。担不起那样重的责任。
狐狸喜欢吃油豆腐,所以拜的时候,每人手提稻草穿的油豆腐,三角形。炸得香香的。有乡下的菜油气味。供上去。后面就有神社的人收回去,再拿到前面去卖。
好生意。卖了不见少的生意。犹如烟花女子之卖身。
小别胜新婚
年前电脑的电源线坏了。直到昨天才有新的邮寄来。很是开心了一阵。
用惯了,忽然换了一台,键盘都用不惯。词不达意,好像说的人家的话一样。
写信也是如此。白天写和晚上就不同。白天只写得工作报告。晚上方可缠绵流连。勉强在白天写私人信件,就怎么也不是味道。
记得看过一本古书,说到自娱(文雅一点),“若把左手换右手,好比停妻又娶妻”。经典得很。古人很好,单纯,所以把这些事说得和吃饭睡觉一样天经地义。
那么现在我对失而复得的电脑,就好像“小别胜新婚”。
日本的西鹤是我喜欢的一个作家。现代的尼姑濑户庵寂听也有些这个味道。出家人说“色”,和凡人又有不同。日本的和尚尼姑本就不忌讳,所以来得个有趣。
一休僧也是个好色之徒,收养了一个盲女,七八十岁还在把自己比作“笋”,到了她的玉手上就茁壮起来。还有日志,“几日几时一交”,而且频繁得很。有书为证。可以去看看笑笑。
中国的小孩子,和我这一代的,大都看过一休的卡通。要是知道真相,真真要厥倒。中央台也将停播。这样智慧的人也为躯体所拘,晚节不保。
还是说,大智大勇都过不了一个“色”字。色是这样地好,这样地经典,这样地没有时代。
我们现在的一切文化,终要成为历史。自己的这一代,不知后人如何来看。
吾之理想,男人多懂一点女人,女人sexy一点。sexy不只外表,内在更重要吧。
应该是从内里散发出的光华。无关年纪与相貌。
美女不少,真正性感女人少之又少。
两件法宝

我的车,是大红颜色。买了一年不到,还新,所以开出去亮亮的。而且定期地做shinning coat,不用打蜡就很光滑。
车上有手画的垃圾桶,手画的纸巾盒,慈善活动自己做了自己买下的dry flower的花环,无数的盗版CD,几本书,坐椅下可以翻出来的秘密藏宝箱。
还有两件,是不能外传的。
前面助手席的盒子里,有一把西藏的匕首。史泰隆在丛林中用的那种。内有火柴,指南针。
后面行李箱里,有一个保温的箱子,出去巡逻各公司,中途可以绕道超市。买了好鱼好肉好冰激凌也不会坏。
还有一盒硬着头皮去附近药局买来的skinless。
说给朋友们听,招来哄笑。问我刀和skinless性质大相径庭,很冲突。
我说,世风日下,美丽女子四处地跑,这两样是防身用。
有人来抢劫,前者防劫财,后者防劫色。没有错啊。好在现在一样都未用过。
朋友们笑得差点没把我打死。
Thursday, January 12, 2006
我想做只牛。
想起一句----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觉得自己像个蒙古女子了。将被嫁去和番。
松阪牛是四岁之前的母牛,每天喂她啤酒,按摩全身,使她美味。
问店员,公的怎办?说只能当一般的日本国产牛卖。价格低些。
吃惯了廉价的有咬劲的澳洲牛,美国牛。这么好的肉,辜负了她。
朋友说:我好啤酒,也喜欢你的手抚我。做只牛算啦。有你天天对我弹琴也就足够。
我说:他们只要女的,不收男的。阉了也没用。
他说,你不见我为你疯狂。
-----我们齐声说:疯牛病啦!一起笑倒。
我的好客人
昨夜带客人去柳ヶ瀬的スナック(风俗店啦!)。
妈妈桑是半老徐娘(一点都不徐)的四川女子。三个女孩子。一个菲律宾的一个湖南的加一个日本女子。
各有千秋。 是说手段,不是才情。日文称:器量。源氏物语中衡量男女的一个标准。有才,有情。没法来要求她们。
妈妈桑高高瘦瘦,刻薄脸,象辣油一样。日本男人受惯太太小心伺候,给她一瞄一瞪一骂,舒服得很。吃相坐相都很难看,适合用完就丢。好在再老男人她都有胃口坐在对面把花生一个个往嘴里扔。并开口大嚼。腭关节是相当地松。坐在沙发上的我,正可以看到她裙子的内里,没有看头。
湖南的光知道的就有几个认识的男人有染。日文把这种男人们称作“兄弟”。她们让五湖四海的称兄道弟。反之她们亦是“姐妹”吧。说是留学生,社会大学。不知父母那里是怎样交代的。长长的眼梢,不觉风情,只是淫荡。
菲律宾的很乡愁的样子,问我们带去的中国客人说不说英文。说很少客人说英文。
我与她说了一会,搞不清是她陪我们还是我在陪她。圆溜溜的黑眼睛,很热心我们的客人,想起一句“老大嫁作商人妇”。是不是累了呢,想要从良。但是正经人又不会来这种地方寻妻。寻的是花,问的是柳。
望她丢掉梦想。赚点钱洗了手算数。
有客人给起哄说忘了“爱ちゃん”的生日。下着雨,跑出去买花。不知道是不懂,还是花店没有货,买了一大束百合来交账。暗示纯洁无瑕。也可能是故意把玫瑰留给太太。
----心里应该还是有界限的。
男人于买春,感觉近似打球,喝酒,钓鱼,日常消遣的一种。
女人看法:他居然用得到去买!他也有胃口!
很多高层的人物,须投其所好。不缺钱,不缺地位,只好此事。但就怕放不开。让他真相毕露总是不太容易。尤其招待方是女的在安排。
好在正常男人分得清,不会对我来搞七捻三。谢谢他们。
Wednesday, January 11, 2006
仙杜丽娜
Sunday, January 08, 2006
不行=不能?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床第之事。
也不是没有对方,只是禁欲禁了一段时间,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有一种洁身自好的清洁感。 而且,思想不受身体左右。这很重要。我不要为谁昏头。
工作关系的人,也不是都不够格。问题是谈了经济,政策,佣金,忽然怎样钻到对方怀里去,一直是个头疼的问题。
现代社会,很多这样的情形。
应该是男人先不动声色,内里乾坤地试探一下比较好。
但是一心工作的好男人,一般怕唐突,坏了生意。所以克制了又克制。不去想财色兼得的好事。
好不容易哪天受气氛影响,鬼使神差壮起狗胆试一试,又因为是孤注一掷,压力太大,顾忌太多,自己的丹田以下忽然不肯配合。感叹平时和家里的还有些条件反射,这样好的放在眼前却无福消受。
女的自然就此全盘否定。否定对方,以及自己。他居然不当我女人!我这样没有吸引力!我前思后想地肯了,你却这样羞辱与我!
英文叫Impotenz,中文叫阳萎,日文叫“不能”----言重了。什么都不能了似的。一棍子给它打死。
1988年的美国总统选举战中,布什阵营因桃色新闻几乎垮台。当时看好的是民主党的迪尤卡吉斯。布什派马上散布“迪尤卡吉斯是阳萎”的消息。人民的反应是:阳萎比好色更不配做总统。----随后民主党一败涂地。布什反败为胜。男人要面面俱到真是不容易。
现在的男人,象动物本能那样做爱的已经少之又少。所以营养条件这样好,反多了很多“心因性Impotenz”。
想了以上的事,发现自己已经兴味索然。如果我是男人,此时也将不举。
因为深谋远虑都是多余。只少一点点冲动与激情。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直美和奶奶

我们的事务所,是白色的两层楼。窗帘上镶着白色蕾丝。四周都是落地的窗, 好让路人监督我们是不是在上班时间吃零食,做操。
久之,被看已成为一种习惯。我们飞快地工作,挤出来的时间,理所当然地看通信贩卖的杂志,同事Y上网用卫星探测女儿的方位,S业余练排球,练扎实了下盘还要打打马步,老一点的同事F在楼后面慈善了一群野猫,跟踪观察,报道。我用word打了情书贴,贴,贴。
我们的头,进进出出,常常作势用话骚扰我们一番,以示恭维和绝非厚此薄彼。外面有一个班的女子,有为他终身不嫁的,也有人妻。也是个值得的男人。
看似一帮饭桶,我们的工作效率比谁都高,生意也是非常地好。都说我们贩的劳工听话,肯干。事务员都是性情中人,八面玲珑。其中我管劳工的感情,教育。正是我的拿手好戏。几句话说到他们哭。
我亦有痛,所以知道人之痛。
我们是一堆最浪漫的人,做着最不浪漫的工作来谋生。
50多坪的停车场前,每天有各种人和狗经过。我们都有自取的名字来叫。上门销售的,隔窗看一看是男是女,相貌,样子,迅速商议给不给进。Y刚生二胎,没有多大关心。S吃过男人亏,所以警戒。F已多年有名无实,所以年轻的就好。我是看了货再说。
每天下午,定时定刻,有一对奇异的人走过。老奶奶和她的狗,八岁的直美 Naomi。世界名模的名字。温和而恋人,我总出去撸撸她的头,沾点女人味,回家给我的Tora过过干瘾。
推车本是婴儿用,好在留着,派上了用场。现代已很少见,只有限坐一人的Baby car。老式推车,可以挤上一群,推上田埂。想起我的奶奶,也是生了又生,依旧田里河边地操劳。
国度不同,但古代的风俗民情是这样相近。
这份工作,虽然烦人,但因有着这种种附带的好处,所以一做已经五六年。
去年的排行榜:
最有爱心之人。猫喂得太肥,其实是变相虐待啦----F
最多变换发型。胸脯有E cup----S
最不动声色。佳人不绝代----Y
穿着粉色,花边衣衫,却最巧舌如簧之人----Me
活到老,用到老----头
一年我们营业额高达八千万。一半是利润。
Thursday, January 05, 2006
女人如花
一月六日。今天的生日花是梅花。向阳的枝条已微微见得颜色。花尚早。
梅花的感觉是村妇。美丽的,家常的,可亲可近的。
桃花就不同。好像一个有色无香的大姑娘,烂漫的,不会去想着上下其手。亲也是只亲额头。
相似的樱花,也是玫瑰科。象日本的妇人,脸生得平淡,内里也只是平淡。到了季就漫山遍野地开,临水的就那样不被怜惜地哗哗带走。
樱花树结的不是真的cherry,只是鸟吃的小红果子。5月长满一树毛虫。也象嫁了人的怨妇。嫌它满身是虫,又舍不得把它脱下。
日本的国花其实是菊花,英文叫chrysanthemum,不知怎会有个“妈”的音节。皇族的家徽也是菊花,端庄吧。象一个正房太太。不比英国皇室的奔放。所以他们的才女皇妃给逼出一身的病。只因治疗了多年也不过效忠了个公主。宫廷元老叫嚣着让她再生皇子。已经47啦。无奈女子可以登基的宪法出台,人民其实也并不关心。只是小小公主,厚重的发型,如同传统人偶。改个发型都不易啊。
一向以来,感觉,嗅觉,味觉,都会体会成某一种具体的形象。庄周梦蝶似的。
铃兰:德国人,和他们雪白的NIVEA霜。
茉莉:邻居家的大姐姐。她只当你小孩看。
栀子花:情妇。临走还要沾点什么在你身上的那种。
菜花:少妇。其貌不扬,内里跌宕起伏。极易上手。感度也好。
白兰花:没有太多背景的华丽。大的死了,被扶了正的妾。凋谢得快而残。
桂花:乡下闺女。糊里糊涂在稻草堆里就大了肚子的那种。
苜蓿:下女。肥了田。饱了蜜蜂。
玫瑰:情人。有种花瓣做的果酱,也是香甜。中看重吃。
English rose:真有他们的红茶香。如戴安娜妃。
兰花:嫁不掉的深闺女儿。嫁了也输给丫鬟。
波斯菊:歌女。风里雨里才好看。
薰衣草:坚实的寡妇。刚强守节。
映山红:廉价的欢场女子。没有蜜没有香,只有为了脱的而穿的衣裳。
Wednesday, January 04, 2006
男汤,女汤,鸡汤

泡在露天的浴池里。漫天翩翩的雪。落在头上身上,入水即化。 水烫烫的,泡进去了也就像自己的体温一样舒适。好象回到原始。羊水里面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
下雪是这样安静。还是使人安静。
日本叫澡堂为“风吕”,洗澡水为“汤”。入口处有吊到一半的门帘, 上好的用“蓝”来染色。是日本传统的色调。比中国的蜡染更蓝。饮食店门口一般都挂。寿司屋,烧鸟屋,居酒屋,うどん,そば...都是挂到一半高。大抵可以看得见砧板前主人的手。犹如戴口罩的护士的眼睛,扣着低帽子的女人的嘴唇。有想象,就会进去瞧一瞧,也就成了客人。
买过一块给朋友。朋友把它挂在厨房门口,蓝底白字,底下是浪花,上写“男汤”,“女汤”。朋友的妈妈来玩,解释给她听。她说:你也不拿个鸡来洗澡。
泡完澡出来,门口新近多了个算命的。一袭和尚似的白袍,衬着紫色红色里领和袖里。不知他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兜生意。是不是现代人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想一想自己的命运,去向。
我们的日常里面,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Tuesday, January 03, 2006
玫瑰
冬天的花
谈婚姻
中国的朋友说:老丈人来了,自己亲自下厨。很敬畏的口气。而太太的种种不到,居然不敢去责怪丈人“养不教”。
我的日本邻居的媳妇,三个孩子,里面太忙,荒废了庭院,夏天杂草疯长。同住的公公致电予她的父母,说你家女儿“德言容工”里面,“工”字尚欠缺,你们可以来看。媳妇父母放下一切,过来拔草。
嫁女儿中国和日本的观念不太一样。在中国是多一个人疼她。有了结婚证,可以作天作地,管头管脚管公司管局部。
在日本是父母掌心里的宝,从此给人做牛做马。以换取长期饭票。为了混口饭吃,小心伺候,老公在外有什么还要装作不知。否则就是小气,不上台面。尤其是对于专业女人,更是不值得妒嫉。
要在中国,专业的恐怕更会被斥责。“你还花钱去做!你给过我钱没有!”好象生气花钱,多过丈夫的心一瞬脱线。
日本古代,女的在娘家等,男的来了,早上就回去。来多了试着好,才定名分。所以每次事后,男的一回去,马上磨砚备墨,要写诗,差手下去送。等不到这个信,就表示,昨天的都是错误。等到了,也要考女方的诗词功夫,差的必有善诗的阿姨代笔,马上要回。以示我心亦然。
可以去读一下《源氏物语》。如果说红楼梦是小孩子过家家,那这书是大人们闹真格儿的。小孩子都生下来。
很多人羡慕这种婚姻制度。可以保持新鲜度和激情。男人有狩猎本能。现代婚姻,拴死了跑不掉的他哪里会发狠去追。
中国近年离婚率高,一是因为扫黄。二是专业的受外来需求冲击。价格不菲。所以一弄就弄个业余的,谈及感情,所以就糟。还有就是现在的社会中坚一代,年少时太过压抑,没有免疫。
---大学的校规至今还有不准恋爱,恐怕也是全世界唯一。好在上海今后大学往松江去,有地,可以引河造假山。
上海的离婚率高过日本了。不知道是不是判断现代化的一个标准。
老公看是看不住的,可以自己多丰富美丽一点,然后装腔作势地逃一逃。
当然啦,女人的“推”,大半是“就”。
仙人掌

我的一棵小小仙人掌。
据说仙人掌可以吸收电磁波。用电脑的时候可以把它顶在头顶上。看电视的时候抱在怀里。 名字叫“绯牡丹”。原来还要红,因为少阳光,所以慢慢褪了色。栽培说明上写道:チクリン喜欢你跟它说话,请每天与它聊天,它会生长得更好。
日文チクリン不是它的学名,只是一个象声词。发成chi ku rin—。是不是很象给刺扎了一下的声音?扎得缩回来。走过总叫它一声。也不会真的聊天,就说句:你好呀,你喜欢我跟你说话的吗?不知它有没有要求要有内容。有内容是不是会长得更好。
最近仙人掌也多了很多品种。不光有刺的,还有很多光光的,软软的。心一样的。包括流行的芦荟,都是属于多肉植物一类。
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中南美的房子,粗粗的白水泥的墙,墙上爬着藤。枝条多过叶子,为减少蒸发。半腰的木头窗,檐下有一两串红辣椒或蒜头,还有小番茄,也是晒了干。院子里是当地一种高高的开着大朵单瓣青色的花。午后坐在廊下的长凳上,看直直的阳光,照在粗陶的水罐上,几乎听得见嗞嗞声。远处丛生的仙人掌,好象在说立足,生长之难。
秘鲁和阿根廷都有很多东方人。很多是日本人的二世和三世。这样艰难的自然,亏他们的祖先住下来。
做了一道意大利粉

很喜欢做意大利粉。吃倒是一般。
最近找到一家店,有黑色的干面卖。是墨鱼的墨汁
调在粉里做成,锅子和牙都不会黑。 特意用墨鱼来做它。想起曹植的七步诗:煮豆燃豆萁。
章鱼也有墨,但水分居多,据说不值得吃。差不多的动物,
外观上墨鱼像戴了“西厢记”里张生的帽子,10根脚。章鱼是光溜溜的,嘴张成O形,8根触手。
日本吃鱼生。墨鱼生吃好过任何料理法。章鱼生的时候有寄生虫之嫌,又不可以剥皮。但很多人喜欢它在碟中蠕动,吃下去吸盘在嘴里活着吸来吸去,一路吸到胃里。它以为吃了别人,其实是别人在吃它。
爱吃意大利粉的,建议你自己做。很简单又可口。但还是建议你泡一瓶油。OLive oil里,加拍松的蒜两三瓣,红辣椒一根,和新鲜的香草Bazil叶子。泡在瓶里,放在厨房窗台上,对着外面的光,看到绿色的汁慢慢,慢慢地被抽出,像画一样渗到四周。花都不用摆,就足够好看。
两周左右就可以用,浇在沙拉上,尤其是雪白的mozarea(意文) cheese球和西红柿薄片的沙拉,
衬着绿色的油,好看得很。用来做意大利粉,简直不用任何佐料。
Bazil是一年草,可以收了它韭菜一样的籽来年再播。开白色的十字小花,开足之前象香菜一样用,齿颊留芳。
任何一种料理都有它的好处。理想中,锦衣玉食,都是
自己来打理比较好。